Kuffskein

朋友们啊,不要再问我诗在何方。
去吧,去吧,穿过大海,遥望那片红白的土地。以相同的名字为指引,便能找到那与黄金同色的宝藏。

【X战警】涅般(凤凰中心一发完结)

 

    * 正剧向,心理独白,包含狼队,EC,稍微队琴,狼琴

    * 这文其实源于和群里的小伙伴玩语C时开的一个搞笑脑洞,谁知道落到笔下时就变成了一个沉重的正剧。我一直觉得凤凰并不快乐,从第一次见面,到最后的胜利,我没有看见她露出过无忧无虑的笑容。

    * 往好的方面想想,也许凤凰只是天生长了一张不高兴脸呢?

 

1

    我是Jean·Grey,一名变种人。除了我的朋友都叫我琴之外,其他人喜欢叫我凤凰。

    关于这个名字由来的“那个”能力,我不想说得太多,并不是因为我有点恐惧它(好吧我确实有一些),而是因为我至今都不能理解它,更别说彻底掌控它。这份能力带给我许多麻烦和困扰,有时候我真希望它不存在。但它是我的一部分,无法舍弃的一部分。教授告诉过我许多次,我们不能拒绝上帝给予我们的礼物,但我们可以决定它的用途。他鼓励我接受它,然后用这份能力去帮助别人。我试着按他的话做了,可每一次尝试都十分艰难。

    人的大脑是可以同时思考几件事的,只不过人类往往意识不到这点,因为它有时候转的太快了。一个人从红色联想到苹果的过程中你的大脑可能回忆了加起来长达数十个消失的生活片段外加其他思绪,比如你还没完成的数学作业,而你本人其实并不知道你的大脑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都干了什么。

    这会给读心者造成极大的负担和困扰。

    对普通人而言,他们的思维很难控制。在我小学时,老师曾带我们做过一个小实验,她告诉我们要忘记‘黑色的鸭子’。在她这样说之前没有人想过‘黑色的鸭子’,但在听她说了之后,越想努力忘记,就越忘不掉‘黑色的鸭子’。同样的道理,有些时候人们越是不希望思考,越无法停止思考。每一次别人知道我是一个读心者,他们都会因为害怕自己想隐瞒的秘密被我发现而惊慌,却不知道在他们这样想的时候,反而会将那些秘密暴露在我面前,而它们大多数都并不美好,甚至可以说是黑暗,肮脏,充满恶意……所以每次认识一个人,我先能感觉到的不是他的美好,而是他最黑暗的一面。这让我感到难过。

 

2

    我的能力是逐步觉醒的。在一开始,我只能模糊感知到别人的情绪。还是个孩子的我并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很快,我开始感觉到更多,我能轻易知道他们隐藏在表情之下的真实,还会不经意发现他们的秘密,这几乎要把我逼疯。而在某一天,我受不了的捂着头尖叫时,我发现周围的东西都浮了起来……

    之后我就被恐惧的父母送到了泽维尔学院,而且在接下来的两年,我再也没见过他们。

    泽维尔学院里都是变种人,在最初我是有些高兴的,我以为终于能找到同伴。但实际上,即使在变种人中我也是一个怪胎。我试过努力融入他们,但谁喜欢和一个能够看见你脑子的想法,一做噩梦还会不自觉的将房间一切损毁的危险家伙呢?很长一段时间我都生活在恐惧中,我恐惧自己会控制不住能力伤害别人,恐惧我感觉到的那些黑暗,也恐惧……别人的恐惧。我不想把他们表现出来,我假装不在乎,假装不在乎那些噩梦,假装不在乎被大家排斥,也假装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我越来越多的喜欢把自己沉浸在书本中,因为只有这时候我才能暂时从无穷无尽的声音中暂时逃避开。

    我开始远离人群,每天上课时坐在最后面的角落,把闲暇时间都花在湖边的树下。偶尔我也会远远看着那些人聚在一起说笑,但他们将目光投来时,我会立即假装低头看书,这样就能告诉自己我没有看见他们恐惧厌恶的眼神。

    教授花了很长时间帮助我,告诉我他的故事。我努力试着去控制自己,有时候能做到,大多数时候都做不到。他一直鼓励我,安慰我,在这个过程中我偶尔会不小心看见他的思维,他的那些过往……我很敬佩教授在经历过这些后依旧如此坚强,如此的平和。我希望自己能做到像他一样,却又恐惧那一天的到来。我不知道如果我能坦然面对所有人阴暗的一面会是什么样,也许我再也不会做噩梦,又也许……我会变的比任何人都黑暗。

 

3

    遇到Scott的那一天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我早早就从Alex的思维中知道了他弟弟能力的觉醒。Alex是我为数不多的,可以说话的朋友。他多年前曾和教授一起战斗的经历让他能够从容的面对读心者。即使他知道我能看见,他还是很高兴的亲口和我说了他弟弟的事。在知道他弟弟和他觉醒了同种能力后,我有些好奇,因为X基因的遗传并不绝对,它在不同人身上会有不同的能力体现,这是我第一次听说同父同母的兄弟之间会觉醒类似的能力。但我和Scott的第一次见面并不怎么美好。我们不小心撞在了一起,然后我听见了他脑子里的话,他只凭Alex的几句介绍和我的声音就认定我是个书呆子。所以我故意说出他的名字。转身时我听见Alex和他解释我是一个读心者,而他那一刻的想法和别人也没什么不同——“上帝啊,她真的能看见我在想什么吗?”

    后来我听说Scott毁了教授最喜欢的一棵树。那一幕我没有看见,不过我从别人的脑袋里看见了。其实变种人学院里许多人的能力只是‘不能很好的控制’,像我或者他那种‘完全无法控制’的人极少。这让我对他产生了一点基于移情作用的认同感,所以当第二天下午他主动来找我时,我没有像避开其他人那样立即离开。

    Scott是个很好的人,这点从他在我向他解释我无法控制自己感应别人思维时他只稍微惊讶了一下就接受了这点。这也许是因为他如同每个青春期的男孩子一样,满脑子都是荷尔蒙,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秘密。所以当我说出自己能力时,他脑子里只有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想法——“这样她岂不是知道我喜欢她?嗨,琴,如果你真的听见我在想什么,给我个回应怎么样?”

    我一直不喜欢那种夸夸其谈,受女孩子欢迎的张扬男孩,因为他们总是在用许多愚蠢的方法,比如肆意嘲讽别人来证明自己的“酷”。但是Scott,他虽然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个能轻易成为人群焦点的人,他本质却很冷静。坦白来说,他满脑子都是捣蛋的想法,可他自己的心里有一个标准尺,从不会“脱口而出”什么让别人沮丧的话。基于这种特质,他很快和学院里的其他人打成一片,带着他们干出许多让教授们哭笑不得的事。

    这样很好,我多了一个朋友,大家也多了一个朋友。

    然后就是天启事件。

    整件事发生的太快了,让人来不及反应。当站在天启面前,听着教授的求救时,我甚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那是我第一次释放出“凤凰”的力量,我最恐惧的,也是我噩梦来源的力量。我时常觉得自己体内住着另一个人,她就是“凤凰”,她异乎寻常的强大,只是被约束在我这个软弱的皮囊之下不得释放。所以她时常诅咒我,破坏我拥有的一切。我为此哭泣,她就在我耳边尖声大笑。我总是拼命的想要把她隐藏起来,抗拒她带给我的一切,恐惧着终有一天她会将我撕裂,从我的尸体中钻出……所以当看到天启将教授的精神世界搅得一团混乱,几乎要杀死他时,我感觉到了愤怒和悲哀。

    我唾弃这样的自己,因为我并不是因为教授和我的朋友们受伤而愤怒,而是因为我看到了我自己。现实与精神重叠,我看见天启肆意的将所有人打倒,看见他将教授压制,就仿佛看见未来有一天我体内的“凤凰”会对我做同样的事……真正让我久久无法迈出走向教授那一步的,是恐惧。我被恐惧支配,又怎么能利用我的恐惧来源去消除这种恐惧?

    但我做到了,令我自己都感到惊讶。在那一刻我听见了自己的尖啸,我看见了火焰,我感觉到“凤凰”在拥抱着我。她在我耳边轻笑,是嘲讽,是愉悦,也是欣慰。她与我融为一体,庞大的力量在我的意志指挥下汹涌的冲向前方,将所有的一切撕裂,分解,驱逐。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我似乎从另一个视角看见了自己,我冷漠的看着自己张开双手,让天启的每一个细胞都灰飞烟灭,也看见了我身后的朋友们震惊的眼神,那一切都无法影响到我。我就如同一个被设定好了程序的无情机器人那样冷静而镇定的杀死了天启,那种夺取生命的感觉让人沉醉而满足。天启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于是被踢回了自己的身体,带着恐惧的余韵和重生的喜悦,还有难以言说的,可笑的罪恶感。

    每个人都很高兴,我也很高兴,只不过我的某一部分怎么都无法像其他人一样露出畅快的笑容。

    战争真正可怕的地方不在于它的过程,因为在战争中人们往往无法静下心来思考,只是被种种情绪驱使着一刻不停的做着自己的事。但是当战争结束,人们有了时间思考时,真正可怕的时候到来了。

    我们突然意识到了Alex的死。

    那个可靠的,喜欢照顾别人的,总是热情洋溢的男人,我们再也见不到他了。

    他的死亡给Scott的打击远远大于其他人。他努力想要掩盖这一点,想尽办法把自己变得很忙,忙到没有时间去思考。学校重建好之后,他将Alex还能找到的遗物带回去给他的父母,那天之后他变得沉默了许多。他很想维持自己什么都没改变的面具,就好像他仍旧是那个肆意妄为的男孩。为此,他还会强迫自己一脸嬉笑的跑来约我出去看电影。但我知道他内心伸出一直走不出自责和痛苦的深渊。

    那段时间我们经常两个人偷偷离开学校。一离开人群的包围,他的表情就会逐渐变得平淡。他努力想要维持自己的嬉皮笑脸,可实际上他已经沉默得像个成熟的男人而不是男孩。我们会沿着安静的街道散步,或者坐在黑暗的影院里看着谁也没听说过的电影。那时候他的内心会变得平静,我试图趁机和他谈谈Alex的死,但他只是微笑着摇手指:“别,什么都别说。琴,我们还是去公园看看吧,我听说那边新来了一个替人画像的家伙!”

    我知道他总有一天会走出来。即使他现在每天晚上还会受噩梦困扰,因为自己想象中Alex的死亡过程而在夜半大喊着他的名字惊醒。我知道,但我仍想帮助他,可我找不到一个好的方法。


4

    战争带来的创伤后遗症困扰着每一个经历了天启事件的人,也让我们更加团结。我终于被众人接受,他们会带着我一起去逛街,交流读书经验,还鼓励我回去找我的父母。我鼓起勇气按他们说的那样,烤了一些小饼干,装在一个漂亮的盒子里回家去拜访父母,然后在离家十几米的地方从他们的思维中看见了他们正在大厅里陪着我的妹妹拼乐高模型。

    我的妹妹有些失去耐心。她不满的把小碎块扔在地上:“妈妈,姐姐怎么还不回来?她一下子就能拼好的!”

    我的母亲脑中闪过惊慌,恐惧和愧疚。

    “那样是不对的!”她说,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尖锐,于是放缓了声音:“……姐姐生病了。等她病好之后就会回来和你一起玩,好吗?”

    “姐姐什么时候才能病好?”

    母亲求助的看向父亲,他们僵持了片刻,父亲敷衍的说:“等你长大她就好了。”

    “可是我在电视上见到姐姐了,她把那么大的东西移开——”

    “那不是你姐姐!那只是个长得很像她的人!”

    “可那明明就是……”

    “闭嘴!你姐姐才不是那种怪物!”

    我悄悄离开,没有让任何人知道我曾经站在家门口,听着他们因为我争吵。我把小礼物偷偷藏进妹妹的书桌,饼干则分给了朋友们,我们坐在草地上轻声聊天,说着各自的回不去的家,各自不被普通人接纳的时刻,彼此安慰也彼此鼓励。

    教授总是希望我们能被家人接受,他为此做了许多努力。但有时候,我们都缺少一些勇气,这并不是谁的错,只是……只是需要更多时间迈出那一步罢了。

 

5

    在天启事件里,我们曾经为了救人闯入过基地,在那里我遇到了一个很特别的变种人。当时的情况很危急,我只是粗浅的感受到了他,还有他脑海中两个重叠时间线的记忆。而且令人惊讶的是,我在另一条不存在的时间线中看见了许多熟悉的人。为了让我们不被他当作敌人,我唤醒了他那一部分记忆,让他在两份记忆的冲击下逃开了。之后回到学校,我偶尔会想起他。如果事情能够重来一次,或者我有更多时间看见他的记忆,我绝对不会这么做。

    因为这让他很痛苦。

    天启事件结束过后几个月,他突然出现在学校。原来他和教授相识,他们谈了一场后他留了下来。他已经找回了自己的全部记忆,不再是我们在基地里见到的那副样子。与他的接触变多,我不受控制的读到了更多他的记忆,还有那一条并不存在的,关于未来的时间线的记忆。教授找到我,要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关于Logan另一条时间线的记忆。他还特意对我解释说那条时间线只是未来的一种可能,已经被彻底改变,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是没有发生过,也可能再也不会发生的事。我告诉他我明白,但我很难不去关注这件事,因为它和我有很大关系。

    Logan脑海中最常浮现的两段关于另一个时间线的记忆其实都与我有关。一个是他梦见自己在海边捡到Scott破碎的眼镜,另一个则是他在一片废墟上刺死了我。我在他的记忆中看见了另一个‘我’,一个毫不顾忌使用力量,肆意掠夺生命的‘我’……或者说,‘凤凰’。那几乎是我的噩梦变成了现实,我杀死了每一个我熟悉的人,摧毁了一切,甚至间接导致所有人都死去,世界被毁灭……

    我再也无法说服自己,我能感知到的,仿佛存在于我体内的另一个人是我恐惧之下的错觉。我请求教授将我的里人格封存,他叹息一声,同意了我的请求。但他也告诉我,我的力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我必须学会自己控制住自己。

    Logan成了学校里的历史课教授。一开始因为他凶悍的相貌和总是不耐烦的表情,大家都很怕他。后来渐渐的,他成了学院的一份子。他经常来找我,说一些我不是很能理解的笑话,或者邀请我出去兜风。Scott认定他想追求我,因此他表现得很有攻击性,不仅在训练中总把他当假想敌,上课也时常和他吵起来。两个人只要一碰面就会幼稚得让人哭笑不得,可他们的关系却奇怪的好了起来。Scott总是抱怨Logan把他的摩托车骑走,但也会跟他躲在学校后面喝啤酒。没人能说的清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变得亲密的,只是有一次我看见他们俩醉倒在湖边的树下,Scott躺在Logan的腿上睡着了,Logan一副烦躁的样子抓着头发,另一只手却忍不住摩挲他的眼镜边缘……我意识到什么,但他们俩立刻被愤怒的教授操控着跳进了湖里清醒,没有给我更多时间去思考。

    Logan依旧会来找我,这就像他习惯中的一部分。每一次面对我,他总会忍不住回想起那些记忆:碎裂的眼镜,临死前我看他的眼神,从其他人口中得知教授被凤凰杀死……他看着我的眼神总带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痛苦,愧疚,警惕和欣慰。实际上他看向其他人时也常常带着怀念,他很难不透过我们去看另一条时间线里熟悉的故人,然后痛苦的发现我们并不是他们。

    他就像一个存在于两条时间线中的幽灵,无法融入任何一边。

    我是一个读心者,我能同感到他的挣扎和痛苦,所以我很后悔自己唤醒了他的记忆。我想要帮助他,可他对那段记忆讳莫如深。他知道我能看见,但依旧拒绝和我说起这些,也拒绝了我将他那段记忆清除的提议。

    “如果我想忘记他们,我只需要往这里来一枪,一切都结束了。我会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把你们全忘掉,然后继续去过另一个该死的人生。”他说:“所以别为我担心,琴。”

    我读到了他没有说出口的话:他不想忘记。

    他不想忘记另一条时间线的‘我们’,哪怕一直被自己的记忆折磨。如果他也不记得,那么世界上没有人会知道‘我们’为此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换回这个世界。所以他留在了学院,留在了教授身边,这样如果有一天他忘记,他可以让教授帮助他将那些重新记起来。

 

6

    有一次我和几个朋友聊天,她们嬉笑着问我究竟喜欢谁,是金刚狼还是镭射眼。我承认自己对他们两个都有好感,他们是不同类型,却都很有魅力的男人。但在我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将这份好感进一步发展之前,我先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情愫。两个人都没有察觉到这点,他们依旧在因为我发生争吵,但最后却会把我忘在一旁,自顾自的吵架动手,过了很久才会想起来回头向我道歉。这其实挺让人恼火,不过也很有趣。看着他们两个找借口和对方吵架,在某一刻突然陷入安静,接着是掩饰般的更加激烈的争吵……

    我很高兴看见他们彼此都渐渐放下了心里的重担。因为一点恶趣味,和大概有的,女人的报复心,我没有告诉他们。我很好笑的看着他们每天吵吵嚷嚷,打着我的旗号彼此挑衅,打完架之后又勾肩搭背的出去喝酒……

    直到有一天,Kitty神神秘秘的把我叫到一边,犹豫着问我:“琴,你觉不觉得Scott和Logan……他们俩有点……不太像争风吃醋,有点像……”

    “打情骂俏?”我问。

    我们对视一眼,一起叹气。

    “他们没意识到,是不是?”

    “显然。”

    “如果没人告诉他们,他们会不会一直意识不到?”

    “……也许?”

    后来教授在一次帮助我试着控制能力之后,有点责备,更多的却是好笑的对我说:“你应该告诉他们,琴。”

    “不,教授。在他们停止用我当借口之前,绝不。”

    教授笑着摇头。

    我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问道:“他们总有一天会明白的,是不是,教授?”

    “是的。”教授温和的说:“他们总有一天会明白他们爱着彼此。”

    就像我和Erik,他想。他知道我能看见,所以对我眨眨眼,接着笑道:“我为你感到高兴,琴。”

    ……因为我的男朋友是个gay?

    当然不。

    因为我终于能对别人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

 

7

    我是Jean·Grey,一名变种人,代号凤凰。

    我希望我爱的人能够幸福,也希望爱我的人能够幸福。

 

 

 

结尾恶搞彩蛋:

    Jean是唯一知道教授秘密的人。

    整个学院里只有她能看见教授的光头,这就是为什么没人对教授突然变成光头表示惊讶——教授在所有人(感谢天启,所有人已经变成了全世界的人)头脑里做了一点手脚,所以其他人眼里教授还是有头发的。

    也许等教授老了,到了英国男人普遍秃头的年纪,他才会收回这点小手脚。Jean这样想着,默默将自己买的假发丢进了垃圾桶。

 

* 今天是我生日,写个最喜欢的凤凰内心独白,祝我生日快乐~

* 今天还是我情缘(也许该叫前情缘)和她现实中的男朋友领证的日子,祝福她。也许她意识到过,也许她没有,我曾经喜欢过她。她是唯一一个让我意识到什么叫我不喜欢女生,只是恰好我喜欢的人是个女生……反正lofter上没有认识我的,终于能把这件事藏在文章最后说出来了,唉,就像文章最后一句说的,希望我爱的人幸福,也希望爱我的人幸福。

PS:作者本人不是百合,喜欢的还是帅气的男孩子哟!(ˉ﹃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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