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uffskein

朋友们啊,不要再问我诗在何方。
去吧,去吧,穿过大海,遥望那片红白的土地。以相同的名字为指引,便能找到那与黄金同色的宝藏。

【刀剑乱舞】敌审日常(一)

    * 本文需配合溯行军立绘食用

    * 放飞自我之作,包含病态设定

    * 男审非女审,有暗堕身体异化设定

 

    1

    大家好,我是一个非常倒霉的审神者。

    倒霉到了什么程度呢?

    我入职的第一天,时之政府发生叛逃事件,导致数座本丸坐标暴露。所幸的是那些本丸都有灵力高强的审神者镇守,在经历了一番苦战之后,他们成功坚守到时之政府的救援军到来的那一刻,将来犯的溯行军全歼。

    只有一座本丸不幸沦陷。

    没错,就是我的本丸。

    作为一位刚刚入职、连自己的本丸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唯一的刀就是初始刀的可怜新晋审神者,我几乎是毫无反抗能力的被溯行军们愉快的绑走。在经历了一些我已经记不太清的事之后,我就变成了一位新晋的敌审神者。

    其实敌审神者和隶属政府的审神者也没什么不同,就是本丸里的刀们相貌过于相似,长得还都比较凶残,一看就特别邪恶反派。当然,我也没啥好抱怨的。毕竟身为他们主人的我在暗堕之后也长得比较凶残,大家走出去都能吓哭小萝莉,再互相嫌弃就太没有爱了。

    幸好这篇文的作者不会画画,不然第一页就把我的形象画出来,大概就没人想再往后翻了呢哈哈哈!

    ……诶,我说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2

    审神者也会暗堕其实是一件挺让人费解的事,好像从来没人想过审神者暗堕的可能性。大家都在关心暗堕的刀剑们以及暗堕的刀剑们,从来没人把审神者跟暗堕划上等号,所以当初娇花一样的我被溯行军抓走之后,政府默认【该审神者不幸被溯行军剁成了饺子馅因此没能找到尸体】,然后就愉快的把档案封存,完全没考虑过【该审神者可能还活着而且暗堕了】这种可能。

    而我也没见过第二个敌审神者。

    啊……好孤独。

    空虚寂寞冷。

    好黑暗……

    “主殿!”一个声音说:“请您不要把头埋在山姥切的布下面,这个姿势非常不雅观。”

    “你是谁?”我探出头。

    然后我看见眼眶里闪着可怖蓝紫色锐光的敌太刀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全身上下至少挂着五六把骨蛇一样的敌短刀——“哦,是一期啊。”

    “噫噫噫,主人怎么猜出来的?!”其中一把敌短刀惊讶的问,并飞快的用尾巴接住因为说话而从嘴里掉出来的本体短刀。

    “笨蛋,当然是因为我们才让一期哥暴露的!”另一把敌短刀用尾巴抽了它一下:“都说了不要全跟在一期哥身边嘛,一下子就被主人认出来了!”

    “啊!乱,你的短刀掉下来卡在我的眼眶里了……”

    “对不起……等等,你是秋田还是前田?”

    “我是平野……”

    一期耐心的把一群敌短刀缠成一团的骨蛇尾巴挨个解开,然后以我绝对做不到,连敌短刀们自己也做不到的神奇辨认能力把他们的本体挨个塞回他们嘴里,这才第二次对我说道:“主殿,请您放开山姥切。”

    我松开攥在手里的红布,赤裸着上身的敌打刀立刻把腰上围着的红布拽了回去,并深深的把头顶的斗笠压到看不见脸为止。

    “主人又在欺负山姥切了!”一把敌短刀——反正我没有一期的能力,完全分辨不出来他是谁——说道。

    “并没有,我只是在想这块布怎么又红了,应该洗了呢……”

    “不是一直是红的吗?”敌短刀奇怪的问。

    哦,对啊,这块布一直是红色的。

    山姥切国广就是我的初始刀。我暗堕的那一天,他也暗堕了。他一直披在身上的白布只剩了半块,还被染成了红色……诶,原来是染的吗?奇怪,怎么染的来着……

    “主人。”敌打刀——或者说山姥切,我唯一能认出来的一把刀——抬手遮住我的眼睛:“不要想了。”

    “哦。”我乖乖点头。

    然后我头上的角就跟他缠绕在他手臂上的骨质凸起勾在了一起。

    我:“……”

    “主人,我来帮忙!”一把敌短刀高兴的飞过来——

    ——顺利的和我们缠在了一起。

    “痛痛痛……一期哥!QAQ”

    一期解下手臂上的甲胄,迅速的把敌短刀从我们中间抽走,再用力一按我的脑袋,把我的角从山姥切的骨刺上解放出来。他将甲胄重新绑回手臂,青黑色的狰狞手爪活动了一下,啪的把敌短刀弹了个跟头:“下次不要捣乱。”

    “呜……”敌短刀伤心的飞回来,一期伸出一根手指揉了揉他头顶的角,于是他又兴高采烈的把自己挂在一期的手臂上。

    ……真是的,连暗堕都改不掉敌短刀们的兄控本性,本来我可是很期待暗堕黑化年下反攻NP的……

    “主殿,您似乎在对我的弟弟们思考着奇怪的东西呢。”一期面无表情的扶了一下头顶的乌帽,膝盖镶嵌的头骨上两个空洞的眼眶闪动着幽幽鬼火。

    “没有哦!只是在考虑出阵的事。”我默默转开视线:“今天去哪里好呢……啊,好久没有去厚坚山了,今天就去厚坚山吧!”

    “哈哈哈,要去厚坚山吗?请让我出阵吧。”又一把敌太刀忽然从走廊那边走过来,他肩上趴着的一把敌短刀激动的甩着尾巴:“主人主人!也让今剑去吧!让我来改变义经公的命运吧!”

    “那就去吧。”我点头:“玩得开心!”

    “好~”敌短刀高兴的上下浮动:“主人,请为我加油哦!”1

    “加油加油!”我伸手揉揉他头顶的角。

    敌短刀高高兴兴的飞走了。

    敌太刀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躯跪坐下来,又低下头,恰好在我抬手能够到的地方。我不明所以的也伸手拍了拍他的头,顺手把从乌帽下面露出的一缕金色穗子打理整齐。他抬起头,一双闪动着蓝紫色锐光的眸眯起,愉快的笑道:“麻烦你了~”2

    我盯着那个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的穗子:“好眼熟啊……啊,想起来了!”我一拍手:“你是鹤丸吧!”

    “……主人,这是三日月宗近殿下。”山姥切说。

    “诶诶诶,三日月宗近不是头上长着长长的角,还有条细长骨蛇尾巴的那个吗?”

    “您说的是大太刀,三日月宗近殿下是太刀……”

    “原来三日月是太刀啊……”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用尖尖的手爪戳了一下三日月:“抱歉,把你和鹤丸弄混了呢!”

    “可是鹤丸殿下也是太刀啊……”一把敌短刀说。

    “那是小狐丸……?”

    “您想说的是萤丸吧?萤丸确实是大太刀没错。”一期说。

    “没错!我就说莺丸是大太刀嘛!”

    “是萤丸啊主人!!!本来同样的刀种都长着相同的模样就已经很可悲了,再被您弄混刀种就更可悲了呀!!!”

    “咦!厚你竟然说出来了!!!”

    “我不是厚是乱啊!是乱!!!”

    三日月没有在意自己也分不清彼此的敌短刀们。他不知想起什么,忽然歪了一下头:“说起来,如果去厚坚山出阵的话,倒是有可能捞到另一把我呢……哈哈哈,如果带回来,一定很有趣吧!”

    “说得也是啊……那就去捞一把回来吧!”我拍拍手:“我还没有见过三日月原本的样子呢!”

    “哦,你想看吗?”三日月爽朗的笑道:“现在这副模样,确实不符合天下五剑的形象呢,哈哈哈!”他说着起身向外走去:“好吧,拿了多少工资就干多少活吧……”3

    我目送他离开,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溯行军……好像没有工资啊?!

 

    3

    果然,没有工资的三日月也没有干活,他没有带回来另一把三日月宗近。

    倒是带回来了一把长得很奇怪的刀。

    ……不对,长得很奇怪的是我们才对,明明他才是长得很正常的那个吧?唔……大概?

    “你们快看他的脚居然有五根脚趾!!!”我招呼身边的敌打刀围观被捆成一团的刀。也不知道他们对这把刀干了什么,全身爆衫得连鞋都丢了一只。

    隶属溯行军的刀要么只有三根龙爪一样的脚趾,要么连脚都没有,我第一次见到长了五根脚趾的刀诶!!!

    等等,我貌似也是五根脚趾……?我脱掉靴子,数了数,果然是五根,而且长得和这把刀的脚很像,虽然脚趾尖了一点,但大体上还保持着圆圆的形状。

    “原来我不是唯一的畸形……”我突然感动。

    在场的敌短刀敌胁差敌打刀敌太刀敌大太刀一起转头看我:“……”

    “怎么了?”我很莫名其妙。

    他们又都默默的转回头去。

    我比了比挂在他腰间的本体刀,按长度来看是一把打刀,刀刃雪白,和溯行军的黑色完全不同——又摸了摸他胸前的皮肤,也与敌打刀们冰冷僵硬的皮肤不同,温暖又柔软。他瞪大眼睛看着我,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开始拼命挣扎。

    于是我摘下了堵在他嘴里的布团:“你要说什么?”

    “盯着我裸体的混蛋们……去死吧!”他大吼。4

    我又把布团塞了回去,转头问道:“这把刀是谁呀?”

    “是加州清光。”一把敌太刀抄着手悠闲的说。我注意到他乌帽下垂着的金色穗子,所以他大概是鹤丸……不,三日月?

    “不认识,我的本丸有加州清光吗?”我问山姥切。

    山姥切盯着地上的刀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摇头。

    “主希望他加入我们吗?”出阵归来的一把敌打刀——原谅我实在分不清他是谁——问道,语气中有种莫名的东西。他的话音一落,周围的刀们似乎都活跃起来。

    我不无不可的点头:“反正会被你们带回来的也是没人要的刀吧?”

    地上的刀突然停止挣扎。

    “……要是不爱惜物品,以后说不定会吃苦头呢。”5一把身材高大,头顶生着两只角的敌大太刀一脸严肃的说道:“他的主人,想必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拜领主命。”6那把提议的敌打刀缓缓抽出本体,忽然转头问道:“主,您想看吗?”

    “看什么?”

    他蓝紫色的眸眯起,一线光几乎像刀刃那样从眼中刺出:“看他是如何暗堕的。”

    “好啊……诶?”

    一双冰冷的手覆上我的眼睛。

    “怎么了?”我仰头问山姥切。

    “没什么。”山姥切一只手把斗笠压得将脸全部遮住,另一只手捂住我的眼睛:“主人,不要看了。”

    ——【主人……不要看……】

    ——【拜托……不要看着我……】

    ——【哈……就算消失……我也不会……】7

    我抓紧山姥切遮住我眼睛的手,想不起来这些话是什么时候听到的。耳边传来惨叫声,打断了我的思路。一只手忽然捂住了我的耳朵,山姥切用力把我按进他的怀里,另一只耳朵因此紧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耳边顿时一片寂静,只有血的腥甜气味不停的从他身上传来。

    好安心啊……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感觉被山姥切放开了。一双手把我接过去。耳边风声呼啸,我睁开眼,还没弄清楚为什么屋顶这么近,身体开始下落,被一双冰冷的手爪接住。敌太刀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哇!……哈哈哈哈,吓到了吗?”8

    “呃……你是谁?”

    敌太刀眨眨眼,眼中光芒闪动。他还没说话,比他还要高出一头的敌大太刀把我从他手中拎起来,让我坐在他的手臂上:“鹤丸殿下,贵重物品要轻拿轻放才行呢。”

    “说得也是呢。”敌太刀笑眯眯的点头。

    我扶着敌大太刀的肩膀,探头俯视看起来有点遥远的地面:“咦,那把刀呢?”怎么地上只剩一滩血?

    “哈哈哈,是个固执的小家伙,只好先关起来了。”头上带着穗子的敌太刀恰好从外面回来,一边说一边用手背拭去溅上脸颊的鲜血。

    “这样啊……”我无聊的晃着腿,困意又一次上涌:“那就明天再说吧,好困……我要去睡觉了!”

    “主殿,明日的近侍您还没有安排。”另一把敌太刀说。

    “当然是山姥切!”我毫不犹豫的说。

    “又是山姥切吗?主人真偏心,我也想当主人的近侍啦!”一把敌胁差迈着六条腿哒哒哒的跑过来,举起一只弯曲的锋利前足:“主人选我吧选我吧!我可以帮主人开罐头哦!”

    “唔……”有点动心,但是……“不要,我只要山姥切就够了!”我坚决拒绝了罐头的诱惑,对腰间围着红布的山姥切伸手:“抱!”

    山姥切走过来,我从敌大太刀的手臂上跳下去,恰好落在他怀里。他抱着我往房间走,我趴在他肩上对其他刀挥手:“晚安咯!”

    敌胁差举起一只刀足,敌短刀甩了甩尾巴,敌打刀敌太刀都挥手,敌大太刀的动作太慢了,我没看到就被山姥切抱着转过了拐角。他把我抱进房间,放在寝具上。我舒舒服服的趴在被褥上,山姥切两根爪子捏着被子小心的拉到我脊椎最后一截凸起的骨刺前。我用尾巴拍拍他的手,他低头看了一眼我缠在他手腕上的骨头尾巴,轻声道:“睡吧。”

    “好。”我乖乖点头,扯着他的红布盖住头,嗅着让人安心的血腥味,愉快的陷入沉睡。

 

    TBC……

 

 

    * 所有标注的台词:

    1:今剑-出阵

    2:三日月宗近-装备

    3:三日月宗近-BOSS点到达

    4:加州清光-真剑必杀

    5:石切丸-轻伤

    6:压切长谷部-队长

    7:山姥切国广-碎刀(有改动)

    8:鹤丸国永-本丸(没有后半截道歉部分)

 

    * 溯行军身高设定

    敌审(男):1m7

    敌短刀:抻直大概1m5左右,实际身高按头骨+角算,也许……30cm?

    敌打刀:2m左右

    敌太刀:2m3左右

    敌大太刀:2m5左右

    敌枪:2m7左右

    敌薙刀:3m左右

    由于某些原因,敌审基本没法自己走路,移动全靠被敌刀们抱来抱去。溯行军身材高大,除短刀外全员2m以上,所以都可以把本来就不高的敌审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来。个别敌薙刀会让坐在他手臂上的敌审有种乘坐机甲高达的感觉……

    * 再次警告:含有病态设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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