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uffskein

朋友们啊,不要再问我诗在何方。
去吧,去吧,穿过大海,遥望那片红白的土地。以相同的名字为指引,便能找到那与黄金同色的宝藏。

【X战警】我做卧底那些年(第十三章)

Chapter 1:https://mhbdzty.lofter.com/post/1cb6226d_b9cca53
Chapter 1-10:https://mhbdzty.lofter.com/post/1cb6226d_c2972b8
Chapter 11:https://mhbdzty.lofter.com/post/1cb6226d_c817b8f
Chapter 12:https://mhbdzty.lofter.com/search?q=x%E6%88%98%E8%AD%A6

 

    * 花式戳我良心催小毒药的你们赢了,我回来给坑里撒点土……(前情还有人记得吗喂)

    * 所有你们不认识的角色都是掠夺者(惊恶先生下属),你们只要明白他们是反派就好了……

 

    Chapter 13

 

    回学院的路上卡莉一直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娜塔莎也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坐在大厅里发呆。飞机飞了一个小时之后娜塔莎从房间里出来,她站在门口看了我一会儿之后,走过来对我笑笑:“你确实和我的一位朋友很像。”

    “诶?”

    “他和你的经历……不太一样,但你们的眼神很像……不,曾经很像。”娜塔莎说着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语气轻柔的问道:“阿尔文,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可以!”

    “我的那位朋友在受伤时被九头蛇抓住,被洗脑成了一台杀人机器。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只知道服从命令。无论是杀人还是抢夺资料,只要是命令他都会执行。那时他失去了记忆,所以也失去了所有的道德观念……当他清醒过来时,他无法原谅自己。”她说完,似乎观察了一下我的神色,这才继续说道:“尽管我们都知道这不是他的错,但他依旧因为罪恶感和愧疚感到痛苦。我试过劝说他,他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

    “……能感到痛苦是一件好事。”

    她认真的看着我:“我知道这很残酷,但是阿尔文……你需要理解什么是痛苦。”

    “X教授不希望你理解,或许万磁王也不希望你理解,有许多人都希望你永远都不理解它……但经历过的人知道,你必须要理解它。”她说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当你明白时,也许你会后悔,因为那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事……但世界上还有一件比它还糟糕的事,那就是一无所知。”

    “……会比再也吃不到烤肠还糟糕吗?”我问,

    “会。会比它糟糕一百倍。”娜塔莎轻声说。

    “可是……”我挠挠脸,“我其实不觉得再也吃不到烤肠很糟糕啊……”

    “只不过大家都这样觉得,所以我想,它应该很糟糕吧……”

    兄弟会的大家为了抢夺火人的烤肠可是能够拆掉半个仓库的。烤肠确实很好吃,我也很喜欢,但如果吃不到也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那么重视。不过白皇后告诉我,我应该和大家保持一致,所以我也习惯了和他们一起抢烤肠,在没有抢到的时候哭天抢地。可实际上我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不高兴的。

    因为我从来没有不高兴过。

    娜塔莎露出愕然的表情。她皱眉想了想,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被惊恶先生操纵,杀死了万磁王,你会怎么办?”

    杀掉了老大?

    “应该会哭吧……”

    “应该?”她扬起一边眉毛。

    “嗯,会抱着万磁王的尸体使劲儿的哭啊哭,哭完还要抢走路人的摩托车,拿着火箭筒去把对方的营地轰掉,亲手用钢筋把他的脑袋插在地上,然后再和女儿带着花去给万磁王扫墓……诶!”我突然发现我没有女儿,连忙改口道:“那就带着瘟疫去吧……”

    娜塔莎露出一种又想笑又悲伤的表情:“我猜这是哪部电影里的场景?唔……这可不行,阿尔文,你要自己回答,而不是模仿别人。”她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用你自己的大脑去思考……当你遇到这件事时,‘阿尔文’会有什么感觉?”

    我想了想,老实的答道:“什么感觉都没有。”

    她叹息一声。

    “我的回答是错的吧?”我问她:“如果是白皇后的话,会很悲伤吧……她就一定会哭的。”

    “你没有错,错的是我。你并不是不懂,你只是……感受不到它们。”她复杂的看了我一眼:“阿尔文,记住。当下次你什么感觉都没有的时候……”

    “……你其实已经在悲伤了。”

    ……

    临下飞机时,卡莉终于从房间里出来。她把头发束成了马尾,看起来很活泼,但插在裤兜里的双手总是在不停的屈伸着。娜塔莎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放松,女孩,很快就会有人来接你们回泽维尔学院。”

    “啊……好……”卡莉干巴巴的蹦出几个词。

    “谁来接我们呀?”我问。

    “镭射眼会开车过来。”娜塔莎说。

    卡莉猛回头:“镭射眼开车?!他真的能分清红绿灯吗?!”

    娜塔莎被她问得一愣:“好问题……也许你可以当面问他。”

    “不,还是算了,感觉会被打死的……”她默默的把头扭了回去。

    娜塔莎被她逗笑了,把我们送出机场时还在笑个不停。我们站在街上等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等到。她翻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有人接。她的表情变得凝重,让我们在这里等待片刻,又走到一边拨通了另一个号码,低声和电话对面的人说着什么。

    “好像出什么事了。”卡莉每隔十几秒就向那边看一眼,鞋尖在地上摩擦来摩擦去,语气有些紧张:“该不会是万磁王把泽维尔学院攻占了吧?说不定还把金刚狼挂在学院大门上示威,威胁如果X教授不单独来见他的话就会把金刚狼撕成两截……”她说着,语速突然加快:“……然后镭射眼为了救金刚狼潜入学院,可惜被万磁王发现并抓住。教授知道后决定牺牲自己拯救金刚狼和镭射眼,于是在夜里悄悄一个人来到学院,提出用自己交换两个学生。万磁王同意了,释放了金刚狼和镭射眼,把教授带进学院,然后他们就疯狂的……”

    “咳咳。”娜塔莎在我们旁边咳嗽了几声。

    卡莉立刻闭嘴,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

    “不错的故事。”娜塔莎对她笑了一下,眉宇间的凝重却没有褪去:“不过有几个细节发生了错误——没有人攻占学院,只是镭射眼在半路遇到了掠夺者的袭击。”

    “那是谁?”卡莉一脸懵逼:“新的反派吗?”

    “可以这么说。”娜塔莎在说话时一直在四顾,“我们得先离开这里……”

    “这句话简直是flag,一定会出事的……”卡莉捂着脸小声说。

    好像在应和她的话,我忽然看见一张薄薄的纸牌不知从何处飞来。下意识的,我一把抓住卡莉把她扯开。娜塔莎同时伸出手按住我们两个的头用力下压。耳边炸开一声巨响,我抬起头,透过翻滚的气浪看见一个金褐色头发的男人站在不远处。他手中夹着一张同样的纸牌,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对我眨眨眼。

    下一秒,我被娜塔莎拦腰抱着在地上打了个滚。我们身边又是一声炸响,无数声尖叫从后面的人群中响起,我摸了一把发痛的胳膊,摸到一手血。

    我赶快把娜塔莎推开。

    卡莉跪坐在旁边,好像被惊呆了。她不知所措的抱着自己的肩膀,茫然的看了看周围,然后连滚带爬的跑到我们身边。她蜜色的眼睛睁得极大,语无伦次的问道:“我们……被袭击了吗?!你,你受伤了?!”

    “别碰我!”我慌忙向后躲了几步,没让她伸出的手摸到我的胳膊。血滴在地上,地板发出嘶嘶的声音,被腐蚀得冒出白沫。她的手迅速缩了回去,显得更加无措。

    “小心!”娜塔莎突然扔出一个什么,将半空中飞来的纸牌击落,两者在半空中炸开。她在地上滚了一周,半跪起来掏出一把枪对着那个扔出纸牌的男人连射。那个男人不慌不忙的微笑着,以灵敏得不可思议的速度躲避开所有子弹,接着洒出好几张纸牌,目标却不是我们,而是我们的头顶。纸牌接二连三的插入雨棚连接处,伴随着轰隆隆的炸响,玻璃碎渣像下雨一样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

    “快躲开!”娜塔莎高声喊道。

    我一把抓起卡莉冲出雨棚范围,把她扔到地上,接着折返回去。我的身体素质远高于普通人,轻易越过断裂垮塌的雨棚向那个男人跑去。他好像早有预料,在我从裸露的钢筋上跳下时,他已经跑到了马路对面。我刚穿过马路,一辆车突然驶来,一个甩尾精确地拦在我们中间。面对着我的车后厢门打开,露出里面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手里抓着小盒子的女人。她用力一按那个小盒子,我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好像整个世界都停滞下来。

    下一秒,我发现自己仰躺在车厢里,双手双脚都被金属环锁住。那个包得严严实实,连眼睛都藏在护目镜后面的人就坐在我旁边,见我醒了,模糊的声音透过防护头盔传出:“不用挣扎了,这是艾德曼合金,你的能力对它无效。”

    我扭头看了一眼被锁在背后的双手,血顺着胳膊流过手腕,又从锁环表面流淌而过,衣服被腐蚀出好几个坑,锁环却毫发无损。我跪坐起来,试着把血往脚腕上的锁环滴了几滴,依旧毫无作用。见我这么做,穿着防护服的女人冷笑了两声:“没用的,你的能力极限我们都清楚,就算你流干血也不可能溶解掉它。”

    “哦……”我放弃了继续怼锁环,转而侧身把手肘在车厢里磕了几下,将开始愈合的伤口再次磨破。血滴在车厢上,滋滋几声,车底开始融化。见状,我十分惊奇:“诶,你们还真的没加固过车厢啊……”

    防护服女:“……”

    ……真是太不敬业了,我跟老大当反派的时候每次抓人都可注意细节了呢,绝对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她反应极快的立刻伸手去按腰带上别着的小盒子。我反应更快的抬起手肘撞在上面。滋啦滋啦几声,盒子外皮被融开,里面的电线发出难闻的气味,盒子报废了。但血滴在她的防护服上却立刻滑开,没能将它腐蚀掉。她低头看着已经溶解成一堆灰绿色液体,顺着她的掌心哗啦啦流下的盒子残骸,我趁机飞快的把血滴在她周围的车厢上,然后抬起被锁在一起的双脚猛跺那块车厢。被腐蚀开的车厢在我的摧残下扭曲,折断,掉了下去。她猝不及防的也掉了下去。参差不齐的车厢边缘勾住了她那件厚重防护服一角,那件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防护服随着车的行驶在地上摩擦得直冒火星。我好心的又照着她脑袋蹬了几下,她顺利的脱离了车厢,一眨眼就消失了。

    我转身用手指沾了点血在车壁一侧画了个圈,用力一推。那块碎片掉出去,露出外面飞驰而过的树林。车大概行驶在某条高速公路上,我正想看得仔细一点,车突然一个急刹。我被甩到车厢上,晕头晕脑的爬起来,车厢大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全身武装的高大壮汉凶狠的瞪着我:“瘟疫,你他妈又想搞什么?!”

    “……诶?”我眨眨眼:“我不是——”

    “他不是瘟疫!”女人模糊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那个穿着防护服的女人飞奔而来,居然毫发无伤。她摘掉头盔,露出桀骜的眉眼:“瘟疫没有那么强的腐蚀能力,这小子是毒药!”

    后出现的壮汉皱起眉,一把将我扯过去,刷的一下把我的衣服撕开。我懵了一下,他已经把我背朝上摁在车厢上。一双带着手套的手粗暴的掰着我的肩膀揉了几下,接着愤恨的一巴掌拍在我背上。

    “操,没有痣,真不是瘟疫?!”他大声吼道:“牌皇!你他妈抓错人了!”

    “嗯?”一个慵懒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人却没有出现:“不是弧光告诉我瘟疫今天会出现在那里吗?”

    穿着防护服的弧光不耐烦的甩甩短发:“他跟毒药长得一模一样,能力都差不多,痣又没长在脸上,我怎么分得出来?!”

    我偷偷动了动手指,把血抹在那个摁着我的壮汉手上,他嘶了一声,连忙放开我。我趁机翻身想要踹他,但是旁边的女人手一伸直接单手把我举了起来,用力往地上一砸。这一下比刚刚撞在车厢上的一下狠多了,我喘了两口气才从地上坐起来,脑袋里还是嗡嗡直响。壮汉已经甩开被腐蚀的手套。那双手的手掌被腐蚀得血肉模糊,但他甩了甩手,伤口迅速愈合。他狞笑一声,从手臂上摘下一把枪抵在我脑门上:“妈的,既然这个小杂种不是瘟疫,干脆让老子崩了他吧!”

    “随你。”弧光说着后退了两步,把防护头盔扣回去:“我走远点你再开枪,别把血溅我身上。”

    “不行!”那个一开始用纸牌袭击我们的金褐色头发的男人从车厢另一边跑过来,不由分说的抓住他的手腕:“剥皮猎手,你不能杀他!”

    “哦?”剥皮猎手扫了他一眼,忽然冷笑:“怎么,你又看上了这小子?!”

    “什么?”男人一愣。

    “别当老子瞎,你他妈不就是喜欢这种小男孩吗?”剥皮猎手将他的手甩开,朝地上啐了一口:“别碰老子,真他妈恶心!”

    “放心吧,牌皇就算看上太阳火也看不上你。”弧光嗤笑。

    牌皇脸色难看,却没有和他们吵架,只是沉声说道:“惊恶先生对他的能力也有兴趣,把他带回去,也许惊恶先生不会计较这次任务失败。你现在杀了他,是想把我们三个一起送进实验室吗?”

    剥皮猎手看起来也有些顾虑他的话。他犹豫了一会儿,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突然抬脚把我踹倒。他的脚踩在我胸口,恶意的碾了碾:“这小杂种不能杀,少条胳膊总不影响实验吧?”

    弧光原本在他踹我时靠近了几步,似乎要制止他,但听了他的话又停下,耸耸肩:“无所谓,人活着就够了。”

    “你呢?”剥皮猎手冲牌皇挑衅的扬扬下巴。我想要挣扎,他脚向上一挪,直接踩在我脖子上,我顿时喘不上来气。

    牌皇低头看了我一眼,扭过头漠然的说道:“随便你。”

    剥皮猎手咧嘴笑了一声,抬起脚狠狠的跺在我右边肩膀上,超痛。他对着同一个位置一连跺了好几脚。我听见肩膀的骨头发出咔咔的声音,被他踩断了。他最后用力跺了一脚,又碾了几下,听见我的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才满意的收回脚,弯腰把我提起来扔进车厢。弧光跟着迈上车,把后厢们锁上。她锁好门,跨过车厢底那个大洞走到我旁边,抓着我的头发让我抬起头。

    “你真不应该把发射器打坏。”她讥讽的笑了一声,狠狠把我的头拍在车厢上。嗡鸣声盖过了她的说话声,视线晃动了一下,又一次被车壁填满。我顺着车壁滑到车厢上,视野终于只剩一片漆黑。

 

 

     tbc or not……

 

    * 掠夺者是惊恶先生组建的雇佣兵团,猎杀变种人。出场的三个反派都是掠夺者一员,不是我瞎编的……(性格大概是?)

    牌皇你们都知道,他曾经也是掠夺者一员,设定暂时还在反水边缘。

    Arclight,弧光(女性),超人的力量和耐力,双手能发出地震波,枪械精通,常规物理攻击基本对她无效。

    Scalphunter, 我自己翻译成剥皮猎手,能力是自愈,操纵机械,以及射击。

    太阳火,也是掠夺者一员,一个日本变种人

    其实我并没有看过漫画……只是随手抽了反派出来……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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